生命的永恒散文1
鱼类起源很早,大约在四亿年以前的古生代中期(泥盆纪)已走向繁荣,所以在地质学中习惯把泥盆纪称作“鱼的时代”。那时,古生代的鱼类,无脊椎骨,不具备现代鱼类的形态,能保存为化石传世的多半是残留的外皮,况且常常模糊不清,难以鉴别鱼类的品种。中生代的白垩纪至侏罗纪,鱼类由软骨进化为硬骨,并逐渐产生了硬骨代的脊椎,在这时的地质年代地层中所保存下来的鱼化石,才能制作观赏鱼化石标本。
鱼化石的品种很多,常见的有辽宁的狼鳍鱼、新鳞齿鱼等,安微的华南弓鳍鱼、满洲鱼、亚洲鱼等,湖南的粒鳞鱼、衡南鱼,山东的中国鱼、狼鳍鱼,新疆的鲵鱼、鳕鱼,内蒙的大青山鳕鱼,湖北的江汉鱼,广西的柳江鱼,浙江的弓鳍鱼、中鲚鱼、付鲚鱼、永康鱼、华厦鱼、秉氏鱼、扁体鱼、宁国鱼等,而其中最著名的应首推狼鳍鱼化石。因为狼鳍鱼化石不但矿化验室程度高,形态完整,纹理清晰,而且狼鳍鱼化石常以群体形态清晰地留存在灰白色的凝灰质页岩上,便于采集、制作标本。
此狼鳍鱼化石《鱼乐图》,长32厘米,宽22厘米,厚1.2厘米,镜框配制组成。1.25亿年前,这几尾狼鳍鱼,正在水清草绿的淡水湖泊中自由自在地悠闲、嬉戏……突然被附近火山喷出的铺天盖地的灸热火山灰无情地埋藏了。生命,就在这无情中被凝固、被埋没。随着沉积物的不断增厚,温度、压力的不断升高,鱼的内部有机质经碳化而逐渐失去,经矿物质的渗透蚀变作用,鱼的骨骼、表皮等硬体留下了印痕,便成了今日瞩目的《鱼乐图》,真可谓“悲惨世界”。有幸的是,今日这几尾狼鳍鱼重见天日,再现它们当时的悠闲快乐情景。于是,生命在这《鱼乐图》中被永恒地延伸,造物之奇妙,莫过于此!
狼鳍鱼化石,常以群体印痕保存于灰质页岩中,但往往鱼的形态生硬、死板、无动感,诚然是一群死鱼。而《鱼乐图》中的狼鳍鱼化石,形态活跃、生动,情趣盎然,仿佛出自大画家吴作人的手笔,俨然一幅《鱼乐图》,令人百看不厌,回味无穷。
生命的永恒散文2好几次去北京,都想去地坛看看,但每次还来不及走到地坛的门口,这个念头又被我硬生生压了回去。
史铁生说除了几座殿堂还有那个祭坛他不能上去,地坛的每一棵树下,以及每一米草地上都有他的车轮印。那个时候他是多么颓废与悲伤,在最狂妄,也是最美好的年纪,他失去了双腿。他曾经在那座园子中一遍遍想活着与死去,也想快乐与悲伤;想爱情与病痛,也想远方的渺茫与现实的无奈。
他翻江倒海一样的矛盾与纠结理所当然变坏了他的脾气,也把他变得沉默而忧郁。
然而,这一切苦难砸中的又岂止是他自己?用史铁生自己的话说,他一心以为自己是不幸的,却不知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里总是加倍的。他情绪不好,发疯般地独自摇着轮椅跑到地坛去,他的母亲明明是不放心,却又因为他的不情愿而只能默默地为他准备,扶他上轮椅,然后静静看他摇出小巷。
我能想像到那个逼仄的巷子中那位坐卧不安的母亲,她焦急、担心,她也惊恐,可是她又无法时时参与儿子的世界。她想给她的儿子足够的时间去舔拭伤口,去抚慰破碎的灵魂。只是这份等待是如何漫长与煎熬,定是无人能体会。
她一生唯一的儿子,在二十岁的时候突然变成了残疾,无疑是在晴好的天空炸起一记响雷,震得世界都摇摇晃晃。可越是在这样的时候,做为母亲反而要变得更加强大。纵是曾经柔弱如水,瞬间也要变得伟岸如山。因为母亲要成为孩子的依靠,她必须用加倍的坚强来保护她的孩子,而那些劈头盖脸抛给她的苦,她必须狠命地咽下。
她的儿子可以抱怨,可以发泄,但她不能。
他会突然砸碎玻璃,会无端把手中的东西摔向四周,他痛苦,他甚至不想再活下去。可母亲每次都是躲在一边,等到他安静下来又来劝说他。她抱紧他哭着说,咱娘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他在园子呆久了,母亲就会跑去找他,可找他又不愿让他知道,在远处看到他好好的,便悄然回去了。那座园子,有史铁生辗过多少的车轮印,就有母亲多少焦灼的脚印踩过。
直到他的母亲去世时,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口中依然念念不忘她生病的儿子。就算爱得再苦,可她依然舍不下在尘世中辗转的孩子。
所以,我一直没敢轻易踏入地坛,因为那里会让我想到那位母亲,我是心存敬畏的。地坛于我来说,与历史无关,只记录着史铁生与他的母亲。
母亲,就是天使,从天堂来到人间,只为守护她的孩子。
任何一个生命的诞生,都来自于母亲的恩泽。她把我们带到人间,用生命的乳汁喂养着我们一生的时光。孩子,无休止地榨取着她的年轻和美丽,等我们终于长高长大,没过她肩头的`时候,是不是会为她的苍老而寞然?那都是为了我们啊,为了我们活得灿烂与明媚,为了我们活得好些,再好些。
我的母亲家里有一个红色掉皮的妆奁,小时候我一直很好奇,好几次问母亲那是做什么用的。母亲只轻描淡写说是出嫁时候带过的放梳妆东西的盒子,她们叫梳头匣,现在那个妆奁还在,就放在西房的柜顶上,上面蒙满了尘土,真的成了旧时光中一件十足的旧物。然而我已不敢轻易打开它,怕那里藏着的一大把记忆将我击中。怀抱着妆奁出嫁的母亲,青丝绾结,唇红齿白,明眸皓腕,她年轻的容颜与那妆奁一般鲜红而明亮。
那妆奁,定有母亲少女的桃红色的梦,也有她水样的年华许下的对生命的热忱。那妆奁,多像母亲年轻的时光啊。
记得母亲很爱照镜子,对着镜子一遍遍梳理着黑亮的发丝,端祥着那个年轻姣美的自己,脸上浮现了满意的微笑。我还无遮无拦地嘲笑过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不怎么照镜子了,她的一头乌发仿佛在一夜之间被光阴染白了,有着狰狞的模样,她的容颜也爬满了皱褶。
以后,就算我把镜子放到她的跟前,她也无暇。母亲再无法把自己静成空中皎月,她有那么多的爱等着去付出,她的心没有为自己空下一隙之地,满满全是她的孩子。可我是多么希望她能闲下来好好看看自己,读读自己啊。
我的母亲,爱孩子爱得很过分。我常想,她的爱有如一壶烈酒,由不得你愿不愿饮下,她却自顾自就要给你。入口是有些灼人,然而在经年的回味中,却香醇无比。
现在,我基本不敢翻阅母亲以前的照片,怕看到她笑靥如花的年轻,也怕看到她矫健挺拔的身姿,更怕看到她那一头乌黑的发。那个身影在几十年前曾是我们所有的依赖,我们总愿紧紧牵着她的手,她的手指间便是我们所有的天和地。时空倒置,而今当她用迷茫的双眼在我们的世界探求欢乐时,当她蹒跚着,力图再次牵着我们的手寻找生命的安全时,我顿然泪眼迷蒙。
母亲,你的老去如此凄然,如此让我无所适从。然而,就算苍老,依然无法停下她的爱。母亲的爱总是太重,太重,以至于每每提笔,总要落泪。
一遍遍叮嘱,一次次目送,一点点牵挂,她是那么忙碌。生命不止,爱便不息。
年轻时,她爱自己的孩子,年老时,又要爱孩子的孩子,这一生,她总是忘了爱自己。与史铁生的母亲不同的是,我的母亲爱得更高调更热烈,可一样浓郁一样深重。
有母亲的孩子,是幸福的。有母亲的孩子,就是有家的人。无论你惆怅或是迷茫,请把心靠向母亲,那里会有最好的解答,给你最安全的护佑。无论你长到多高多壮,在母亲的世界,你永远是一个可以任性的孩子。
是啊,任性地以为母亲的爱就是那么理所当然,以为母亲总会是地老天荒的。史铁生说直到母亲去世他才明白,在他痛苦地任性发泄的日子,母亲是如何隐忍地坚守,又是如何在无数个黑夜白天中煎熬,她甚至没说过一句“你为我想想。”其实,做孩子的有几个又认真地为母亲想过?
在我们的心里,母亲就该是强大的,坚不可催是她必须要付起的责任。可我们是不是忽略了她一样有惊慌、害怕、委屈,也有流泪的权力?母亲一样是这红尘里凡体肉胎的人,凭什么只因她被冠以了“母亲”,便要活得超凡脱俗,活得那么盛大?
只是,谁又能想到,光阴在尘埃里一步步穿行,有一天,我们竟也不知不觉把自己变得那么强大起来。我们毫无意识,却又仿佛是意志坚定地接下了上帝赐给的这枚令牌。我们从母亲的手里挣脱,然后牵向了一些更稚嫩的手,他们叫我们为“母亲”。
这番传承,怎么都说不清,也悟不透,却如隐隐绰绰的星光,永永远远挂在天上,俯瞰人间,看遍世情。
生命的永恒散文3秋风萧瑟,落叶飘零。
无声无息,叶子脱离树枝,在空中为生命画上了最美丽的惊叹号。它的生命已经死亡,但对于这死亡,我不是惶恐也不是惋惜,而是平静与欣慰。死亡说:“它曾活着。”
日晒雨淋,死亡的生命已经腐朽,它已面目全非,但对于这腐朽,我不是伤心也不是绝望,而是欣喜与满足。腐朽说:“它并非虚无。”
世人都为生命的短暂而心痛叹息。
春风拂过枝头,无意中扣响了生命的大门。幼小的生命悄悄探出头来,吸吮着甘露,摄取营养。叶子立在枝头,翘首环顾四周,看万物复苏,感受大地新的气息。叶色是那鲜嫩的,让人不由心生怜悯之情的绿。这绿告诉我,生命是脆弱的。
灼热的夏季里,它身着深绿,一种饱受风雨,历经沧桑的绿。看到那显然过去已久的伤痕,心为之一怔,似乎有些心痛,但立刻有恢复了平静。叶子在烈日下轻轻摇曳,折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闭上眼,我感受到了生命强烈的气息。这气息告诉我,生命是强韧的。
金穗沙沙作响。夕阳中,叶子正奏着欢快清脆的音乐,音符在空中飘然起舞。一阵风过,叶子滑落枝头,它欣然地接受了这一切。当叶子刚刚触及地面的一刹那,一只小脚丫踏了上去,给生命画标了一个长长的符号——省略号,不是对死亡的呻吟而是对新生命的呼唤。
时光如流水一般匆匆而过,叶子早已腐烂,与泥土掺合在一起,孕育着新的生命。
无需为生命的短暂而心痛,或许“生命”仍在延续。
面对这短暂,我们要做的不是惋惜而是珍惜。为生命添上色彩,即使只有一瞬间,也不会有多大的遗憾。因为这样的生命是真实的。
流星的出现很仓促,一闪即逝,但它留给人们的记忆是美丽永恒的。
鲁迅不在了,臧克家说他还活着;周总理走了,人们说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他们虽然停止了呼吸,但不灭的灵魂延续了他们的生命。
也许我们不会是作家,不会是伟人,但我们同样有生命,而且正活着,真实地活着。让我们举起双手,呵护生命,***同创造生命的奇迹——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