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啸啸,霜打残了枝头。2时25分,阳光闪到了案桌前,惺忪地睁开了眸子。2时26分,有人擦起了黑板,于是粉尘便飘动了起来。啊!这些颗颗的粒子在空气中上下浮动着,深舒了腰板,直跺着脚趾。它飘呀,飘呀2时34分,它依旧飘呀。沐浴在阳光里,它开始变得炽热起来,更加浮躁起来,乱窜地以表示不满。
此时,我微眯着,轻俯着身子。渐渐地我的思绪被融化了,再紧接着吹来一股春风,湖面也漾开了花。当年脑中记忆模糊的夏夜庭院也被重新勾勒出来。它似集于笔尖,卖力地描绘着轮廓,一遍又一遍,纸透了,心与心的距离似乎更近些了呢。
如果你是位倾心于自然之人,便必不会在忙碌中而让这些稍纵即逝的光缕弃你而去。或许一杯芬香四溢的咖啡,一把古藤椅,便足矣让你静静地享受这难得时光。
冬呵,正在踮起脚尖悄无声息地逝去。是不舍?白墙一堵,却堵住了原有的灿烂与辉煌。这儿不免略显几分生硬,几分乏味。至于墙外伴着光环与远处密林相衬。密林,一字排开;光环,一圈又一圈。兴许呵,那堵墙外比这更奔放、猛烈、放纵些吧。早已枝枯满半天的眼前,不知是眼角缭乱了,还是确实瞥见了绿叶
摇呵,摇呵晃进童年的梦乡;醉呵,醉呵,扎入细发的柔香;恋呵,恋呵,抚摸着模糊轮廓的粗犷。挥之不去的却还是夕阳的光。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既不加以装饰也不弃下妖娆。火红早已烧透了半边天,比起廊道上的铁栅栏美了数倍。那如痴如醉的霞啊,就像雍容端庄的新娘。我似曾看不见你,你也似曾看不见我。你我之间似乎隔了层薄纱,只能用心脏的幅动与冰火的嘴唇去感受零度的距离。浮跃出:金柳拂堤,雁去留人。枯草夕影,唯步声声。
我对它爱的特别,爱的'深沉,爱的轰烈,爱的无声。泡沫的虚影在我冰封的深渊迸裂,伴着你呀,在我身上洒下最虔诚的祝福。你是思想的黄金巨人,是集于敏睿、豁达于一身。你屹立不倒呵,那就让我伏在你的脚下,去瞻仰你,一睹王者的风采。
最恋的却还是青口河畔的霞光。每日为了烘托最后一场落幕,淋漓尽致地绵尽最后微丝的力度。此时漫步桥头,冽风拂面扑来,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那又算的了什么?为了看见最终的压轴幕呵,那跳得悄无声息的压轴幕呵。我,在沸水中挣扎。
你走了,只留下我矗在风里与泪水里。心中陡觉空荡,那将逝去的希望在梦想中摇曳,晃清了世人眼中所蒙蔽的真相。我所能看到的,只能是眼前。未来我所盼望着的,不会因为此时的颓废而显得黯然无光。
远处我似看见了孤鸦扑棱棱地钻回密林。可是呵,为了常看见你,我在我的世界、四季、昼夜塞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