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创作要重视艺术性,并重几个方面,其中之一就是“韵律”,要讲究字词的搭配、音调的和谐,在这些方面,古人有许多精辟的论述,常见有《诗品》、《词品》、《曲品》等。 谈到诗词的韵律,大致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平仄,由南北朝时期的沈约等首先提出,在盛唐以后的格律诗中得到广泛应用,主要是讲究平声和仄声的协调。二是对偶,在韵文特别是格律诗中,对对偶的工巧是要求比较严的,诗词中一般是句对,在赋和八股文中还有多句对和段对。三是押韵,指同韵的字在适当的地方(一般是停顿的地方),有规律地重复出现。这三个方面都来自于汉语语音的特点,就是单音节语素占优势,有声调。在诗词写作特别是格律诗写作时平仄、对偶和押韵运用的好,运用的自然,可以使诗作增强音乐感,呈现韵律美;运用的不好,用得过多过滥,就会给人以生拼硬凑之感,甚至以文害义,六朝到初唐的骈体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这是每一个诗词爱好者必须掌握的基本功。 韵律(Metre): 英诗的韵律是依据音步包含音节的数量及重读音节的位置而加以区分的。传统英诗的音步有六种:即抑扬格(Lambus)、扬抑格(Trochee)、抑抑扬格(Anapaest)、 扬抑抑格(Dactyl)、抑扬抑格(Amphibrach)及扬扬格(Spondee)。 在散体的语言中,押韵比较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常用押韵的是韵文(包括赋、诗、词、曲等),韵文的意思就是用韵之文。押韵的格式一是逐句用韵,也就是一韵到底,这在有些唱词、美文中能够见到;二是隔句押韵,诗绝大多数是隔句押韵,只有开头两句可以都用韵,词的情况比较复杂,既有逐句押韵,又有隔句押韵,还有隔多句押韵的。韵文用韵,多数是全篇一韵,较长的作品也有中间换韵的。 韵的情况,古今有很多不同。隋唐时代如《切韵》、《唐韵》等都分得很细,宋朝《广韵》定为206韵,但由于有些韵可以“同用”,唐代实际用112韵,宋代用108韵,金元时合并为106韵。清朝的《佩文诗韵》集韵之大成,分为平、上、去、入四部分。平声包括上平声一东、二冬等15韵和下平声一先、二萧等15韵,上声包括一董、二肿等29韵,去声包括一送、二宋等30韵,入声包括一屋、二沃等17韵,***106韵。学作古体诗,用韵上应首选《佩文诗韵》。 押韵以格律诗的要求最为严格,许多字如一东中的“终”、“风”、“公”和二冬的“钟”、“峰”、“恭”,现在读音一样,律诗却不能通押,如果通押,就犯了出韵的错误,就要遭人耻笑,考试就要落第。中唐以后,才逐渐出现邻韵通押,如杜牧的《清明》诗用的十三元韵,但首句却用了邻韵十二文。词押韵不那么严格,像平声,词就合并到了14韵。 押韵还有选韵和次韵的难易问题。作诗,主动地选韵或被动地限韵,会碰到难易问题。像平声中的四支、十一真等,包含的字多,选用就容易,称为宽韵;而像五微、十二文等韵,包含的字较少,选用就难,称为窄韵;还有些韵,如三江、十五咸等,包含的字更少,选用很难,称为险韵;而像有些朋友“限韵”,则迹近于文字游戏了。诗友写诗填词时一定要注意韵部的选择。 宋代以后,和别人诗习惯要次韵或称为步韵,也可以看作是“限韵”的一种,不少文人喜欢玩这种押韵杂技,于高难动作中见功夫。苏东坡有一首次韵诗,就写得精炼自然:“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1]
[编辑本段]建筑术语“韵律”
韵律并不只存于音乐中,也存在于其它的艺术媒介中,如舞蹈、美术、建筑、摄影、艺术体操和一些体育项目等等。韵律是构成系统的诸元素形成系统重复的一种属性,也是使一系列大体上并不相连贯的感受获得规律化的最可靠的方法之一。而且由于这种对规律性的潜在追求与把握,使人们往往将音乐与建筑两种不同的艺术门类联系在一起。 建筑的韵律:建筑必须体现出平面、立面和剖面的统一,它有平面的铺陈,有剖面的内部结构,有立面的外部风貌。而在这种三度空间(长、阔、高)所构成的统一体中,有展示出风格各异的不同建筑形体,或威严雄壮(如故宫)、或优美秀丽(如苏州园林)。建筑结构的重复、运动的线,使得各种建筑形象比例均衡、错落有致、和谐统一,产生出强烈的美的魅力。例如:在岩体或岩层内部,其组成成分、粒级结构及颜色等在垂向上有规律的重复变化,这种现象叫韵律层理。 建筑被誉为“石头的史诗”、“凝固的音乐”等等。建筑的韵律美表现在重复上:可以是间距不同、形状相同的重复;也可以是形状不同、间距相同的重复;还可能是别的方式的单元重复。这种重复的首要条件是单元的相似性,或间距的规律性;其次是节奏的合逻辑性。歌德对于斯特拉斯堡的吟叹,雨果对于巴黎圣母院的讴歌以及黑格尔、谢林、施莱格尔等美学大师都对建筑的韵味赞美有加。现代建筑中依然保持着这种特性。如悉尼歌剧院,那种宛如群帆归步的韵致,堪称绝妙。无怪乎她不到“而立之年”就有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认的“世界遗产”地位! 建筑的韵律美与音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韵律是构成系统的诸元素形成系统重复的一种属性,也是使一系列大体上并不相连贯的感受获得规律化的最可靠的方法之一。当代世界著名小提琴家谢林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后来,德国音乐家普德曼又说:“音乐是流动的建筑。”吉尔伯特和库恩合著的《美学史》中说哥特式建筑被处理得灵动,飞升,“对材料下沉这种自然趋势的不屑一顾,使大教堂变成了一种奇特的音乐”。贝聿铭的摇滚乐纪念馆采用了玻璃金字塔的造型,使庄重坚实的古代帝王圣座变成了轻盈透明的现代快乐宫殿。该建筑富于动感,如同跃动音符的建筑。 在建筑艺术中,群体的高低错落、疏密聚散,建筑个体中的整体风格和具体建构,都有其“凝固的音乐”般独具特色的节奏韵律。万里长城那种依山傍水、逶迤蜿蜒的律动,按一定距离设置烽火台遥相呼应的节奏,表现出矫健雄浑、宏伟壮阔的飞腾之势,富有虎踞龙盘、豪放刚毅的韵律之美。北京的天坛层层叠迭、盘旋向上的节奏,欧洲的哥特式建筑处处尖顶、直刺蓝天的节奏,表现出不断升腾、通达上苍的韵律感。可见,韵律是构成形式美的重要因素。 艺术的发展是无限的,艺术的方法也是无穷的,因此艺术创作(自然包括建筑设计)已经合乎逻辑地走向了多样性,并且形成互相并存的格局。建筑的韵律美是每个建筑师不懈的追求,从艺术角度来看,建筑和音乐类似,是人类特有的抽象思维和创造力的表达,是对韵律、重复、节奏等宇宙规则的重新编织,尽管建筑之初也是对模仿自然物,但这种模仿是高级的抽象和创造。